背景:第二次代表大会开始后,引起的各项争论从而开始暴露出各种色彩的差别的问题,从一开始的争论开始,一直到反政府派的争论为止。在这些争论中,我们可以很好的学习当时的路线斗争,会发现当时机会主义者们的花招和如今机会主义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第一个争论焦点:关于崩得与党的去与留问题,这实际上就是党派问题,既然愿意遵守党的原则和路线,那么就一起走,不愿意就可以分道扬镳了,然而机会主义者们不是暧昧的搪塞,就是连票也不投了,还说没有什么意义,除了原则意义。然而原则意义就是最大的实际意义,这就是有什么原则,站哪条路线的原则意义。
第二个争论焦点:所谓“组织委员会事件”。这个事件的起因是国外一个机会主义的著作家小团体“斗争社”(顽固反对列宁的建党计划)要求参加二次代表大会。筹备代表大会以及审查代表资格的组织委员会曾经两次否决了他们的请求,理由就是“斗争社”与俄国社会民主党组织没有联系且对《火星报》的组织原则持否定态度。但是这个组织委员会在第三次内部会议上票决赞成邀请“斗争社”的梁赞诺夫作为有发言权的代表参加大会。
没有联系参加什么代表大会呢?并且还是顽固反对列宁建党计划的,反对火星报组织原则的,这就是邀请敌人请他们对革命组织建设发言,可是革命敌人是从一开始就反对列宁的政治报路线,不愿意遵守党的原则和纪律,义务劳动,机会主义者为什么要把没有联系的反对派拉进来呢?就是给自己篡夺组织路线做准备,给自己之后的机会主义行径做准备!
第三个争论焦点:关于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南方工人社的解散问题,解散党内的小团体,对于促进党的统一是完全有必要的。可是机会主义者叶戈罗夫却说既然没什么害处那就不应该解散,尊重独立的历史实体。如果按照机会主义者的言论,党还统一什么呢?就和如今机会主义者们鼓吹的小组阶段论一样,机会主义者们的存在并非没什么害处,而是害处极大,错误路线会破坏革命,祸害革命青年,必须予以坚决的斗争!机会主义者们主张分散力量的混乱状态,和革命路线主张消除分散混乱状态主张团结全党力量是水火不容的。
第四个争论焦点:是在讨论党纲时在提法措辞上的分歧,措辞的分歧背后表现出原则路线分歧。马尔丁诺夫提议,在党纲中一段文字“随着资产阶级社会所同有的这一切矛盾的增长和发展,被剥削的劳动群众对现状的不满也在增长,无产者的人数在增加,他们的团结在增强,他们同剥削者的斗争日益尖锐”里的“团结”之后加上“自觉性”一词。列宁反对这个提法,他发言说:加上这个词反倒不好了。它形成一种概念,似乎自觉性是自发地提高的。而在国际社会民主主义运动中,没有社会民主党的影响就没有工人的自觉活动。
而叶戈罗夫主张把比例代表制写进党纲,是要搞资产阶级的议会政治,议会政治在压榨工人的利益上是一致的,而在分配剩余价值上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无产阶级的党代表的只能是无产阶级的利益,他没有什么特殊利益,没有个人特殊集团,没有白区组织和红区组织,军队组织和文官组织的利益划分,有且只有一种划分,两条路线的斗争,你是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还是代表资产阶级的利益。工人阶级的利益就是工人当家做主,掌握政权,所以只能是集中统一行动一致的,这和如今的机会主义者们鼓吹资产阶级民主是完全一样的。
第五个争论焦点:是关于语言平等的问题,多数派认为只要党纲指明全体公民不分民族一律平等即可,少数派们却要加各种琐碎的细节。第五实际还是第四的延申,随后马尔托夫发言关于党纲条文的小小争论,反应了原则问题,但马尔托夫是两面派,另一面他又指责普列汉诺夫的挖苦话不对。这实际上就和机会主义者们抓着语气措辞问题不放一样,列宁指出:不来分析这方面的原则性究竟表现在哪里以及暴露出怎样的色彩,而只限于指出挖苦话的“害处”。这才真是官僚主义的和形式主义的观点呢!
第六,第七的争论焦点:实际上是围绕着无产阶级革命的团结对象出发的,在第六个关于土地纲领的争论中机会主义者们认为农民对无产阶级的革命帮助微乎其微,没有任何作为,第七个则是认为反政府派中只有无产阶级革命,其他阶级都是微不足道的。
列宁说过社会民主党人要到一切阶级中去,可机会主义者们的路线却是瓦解革命,破坏革命的力量,如今的脑力小资论就是很好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