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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路线的斗争实际上就是道路的斗争,机会主义实际上就是资本主义道路,他们总会找各种各样的道路回到资本主义中去,因此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甚至相互反对的机会主义团体,而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是无可调和阶级矛盾,因此绝不能在路线上丢失原则搞联合。
2、火星派内部的分裂再次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路线斗争并没有严格的内外界限。外部的机会主义敌人会直截了当地污蔑与造谣,攻击正确的路线;而内部的机会主义分子在特殊时刻,也会摒弃之前隐藏的政治立场,反驳自己曾经的言论,企图通过篡夺领导权,与外部敌人里应外合,合流一处。因此,在革命组织中,除了要有力反击外部的机会主义敌人,还必须时刻警惕提防内部潜伏的机会主义分子。
我们在上篇文章讲解了《进一步,退两步》中组织问题何以成为全书的主线。本文将讲解“代表大会的第一阶段”发生的七个争论焦点及其背后的路线斗争实质。
在代表大会的第一阶段,主要是火星派和反火星派、泥潭派的斗争,火星派内部的孟什维克偶有露头,但此时还暂时没有完全露出獠牙,甚至有时激烈反对泥潭分子。
当然,孟什维克激烈反对泥潭分子不过是想打压异己罢了,并不能算得上是什么贡献。一旦自己投机本性暴露了,就要恬不知耻地与自己曾批判过的分子冰释前嫌,共同举起反列宁主义的大旗。就像东风和工农解放社也曾相互攻讦,但后来发现双方都是过街老鼠,被大群批得人人喊打,就痛哭流涕地拥抱在一起,把彼此的嫌隙抛诸脑后,共同举行反对大群的神圣起义。曾经“站在前列勇敢斗争”的马尔托夫后来就是这样跑到曾经的敌人那里去的。
言归正传。让我们来考察一下代表大会第一阶段的七个争论焦点。
第一:要不要把“崩得去留问题”放到议程第一项去讨论。列宁认为这是有必要的。崩得分子不肯承认火星派的路线,必须清洗出去。把这个问题放到第一项,有助于奠定路线斗争的基调。认同路线就一起走,不认路线就滚出去,这样才有战斗力,才能同心同德。不出所料,崩得分子及其拥趸对此既反感又恐惧,就支支吾吾、敷衍搪塞,一再回避问题。他们不敢明确表态,就是因为既不愿意认同革命路线、以先锋队员标准要求自己,又不愿意被清洗出去、丢掉革命者的名号,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一副投机嘴脸。
第二:组织委员会事件。顽固反对政治报路线的斗争社要求参加代表大会,这显然是十分荒谬的。道不同不相为谋,革命派和投机派不能共负一轭,也不可能共负一轭。投机派一旦入党,就必然要把权利留给自己,把义务留给别人,所以容忍投机派就是打压革命派,火星派多数派是决不可能接纳那个斗争社的。然而,负责审查代表资格的组织委员会在第三次内部会议上却邀请斗争社参加大会,这是为何?原来,火星派有个叫施泰因的委员与泥潭分子相互勾结,要求其他委员一致同意斗争社参会。这就是火星派内部的孟什维克偶有露头的一个表现。不过并非所有人都投了赞成票,立场坚定的巴甫洛维奇同志站出来发了难,这导致泥潭分子以纪律为名要求惩办巴甫洛维奇。这实在是倒反天罡。
对于这一事件,列宁认为这归根到底是小组习气和党性的对立。机会主义者出于自己的小资产阶级立场,充满了小组习气,习惯于从自己派别利益出发,比如斗争社明明不肯服从政治报路线和严密的纪律,却还厚着脸皮要求参加代表大会,搞各自为政都不脸红的,就像今天各路机会主义牛鬼蛇神一样,再比如泥潭分子把不肯被自己派别拉拢的人打为“违反纪律”,恐怕在东风所说的“学习班”里,“领导同志视察纪律”,视察的就是这种“纪律”,即是否愿意服从机会主义路线;职业革命家出于自己的无产阶级立场,充满了党性,习惯于从整个无产阶级利益出发,因此即便多数同志暂时被带偏,也勇于站出来反潮流,巴甫洛维奇同志就是这样。
对于这一事件,马尔托夫严厉控诉施泰因,特别详细且富有战斗性。后来路线斗争斗到了马尔托夫头上,他就委屈得不得了,改口控诉巴甫洛维奇煽动激烈情绪,给组织委员会事件翻案。S先生不也是这样吗?起初他是根本瞧不起八国联军的,后来路线斗争斗到了自己头上,被大群淘汰了,他就委屈得不得了,改口控诉大群在搞唯我独革,跑去跟八国联军厮混在一起了。
对于这一事件,崩得分子和泥潭分子一致反对巴甫洛维奇同志,这是为了对抗工业化的政治报建党路线,就像当今八国联军之类的牛鬼蛇神联合起来对大群实行神圣围剿一样,都是因为害怕自己兜售的小组路线没了市场。顺带一提,列宁说他们不一定总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背后是怎样的机会主义路线,有时是惰性使得他们这样做,有些暂时被机会主义者诓骗的同志或许也是这样,在泥潭里陷得太深,以至于一时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身处泥潭之中。不同的是,崩得分子没得救,泥潭分子没得救,犯了错误但愿意接受批评的同志还是有救的。
一个充满党性的工业化政党,不好搞投机,所以机会主义者总要千方百计另立小组。请看接下来的案例——
第三:南方工人社的解散问题。该社属于典型的手工业小组,既然已经有了工业化建党路线,该社理应解散。但在小组习气浓厚的先生们看来,这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因为火星派也是个派别,南方工人社也是个派别,派别何苦为难派别呢。八国联军和S先生也跳出来说,大群也是左翼,他们也是左翼,左翼何苦为难左翼呢,大群整天批判和自己路线不同的左翼,就是在搞唯我独革。阳和平先生也跳了出来,啊呀,不要批这批那了,大家都是左翼同志,互相尊重吧。
很明显,这些论调都是自觉的机会主义论调,故意抹煞不同质的事物的特殊性,片面摘取普遍性大谈特谈。这显然是十分荒谬的。照这样说,资产阶级也是人,无产阶级也是人,不要再搞阶级斗争了,人与人之间就不能是充满爱与和平的吗——不同阶级之间还真不能。同理,代表着个人派别利益的手工业小组,没有资格和代表着整个无产阶级利益的工业化政党相提并论。为机会主义者个人野心服务的所谓工人夜校,没有资格和为无产阶级翻身夺权服务的工人苏维埃相提并论。
第四:讨论党纲时在提法措辞上的分歧。
分歧之一是马尔丁诺夫明里暗里鼓吹自发性崇拜,故意要造成一种“自觉性能够自发提高”的假象,列宁坚决反对这个提法,并指出没有党的影响就没有工人的自觉活动。工人不可能自发产生科学社会主义的意识,只能自发产生工联主义的意识。这是灌输论和自发论的对立。可见,提法问题的背后仍是原则问题。当代机会主义分子叫嚷着什么“自发斗争还没到达顶峰”,和马尔丁诺夫一类政治骗子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分歧之二是比例代表制问题。机械地采用比例代表制是与民主集中制背道而驰的。有时正确的意见占据少数,这就需要民主集中制发挥作用,但泥潭分子并不希望不利于他们投机的正确意见被采纳,就鼓吹这种机械地以人数定效力的选举制度,这样一来,只要自己能说会道,一时忽悠了足够多的同志,错误的意见就能顺理成章地通过了。所以我们一贯反对抽象的条例,我们要的从来都是符合与斗争实际相适应的民主集中制,是运动的而非静止的,是灵活的而非僵死的,是合于党性而非适于投机的。工农解放社一类机会主义者却鼓吹“广泛民主制”,和上世纪的泥潭分子完全就是如出一辙。
第五:语言平等问题。崩得分子主张把琐碎的细节加进党纲,比如明明民族平等本身就包括各民族语言一律平等,他们却还硬要把“舌头平等”“语言平等”加入党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干呢?就是为了让各种根本就没有必要大谈特谈的细枝末节喧宾夺主,这样一来,在党纲里频繁出现的就不是原则性的问题,而是各种无关紧要的琐事,两条路线的根本对立也就抹煞掉了,他们也就能够自封为革命者了。搞繁琐哲学让细致末节喧宾夺主,本质也是违背辩证法,混淆主次矛盾。崩得分子还试图把分歧说成是由过分尖刻的话语导致的,这也是掩盖本质问题的手法。
第六:土地纲领问题。列宁要求搞好工农联盟建设,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发动农民阶级,实行彻底的土地革命。机会主义者却胡说农民是反动的一帮,他们是想干什么呢?这个问题和下一个争论焦点有关,因此就放到下面去讲。
第七:要支持哪些“反政府派”。泥潭分子把马克思主义庸俗化简单化,有的说无产阶级以外的阶级都是微不足道的,有的说包括自由派在内的反政府派别都是我们的朋友,本质上还是为小资产阶级投机目的服务。我们就以我们时代的泥潭分子为例吧。佳士分子鼓吹农民小资论,以见其“彻底革命”,为自己积攒政治影响力;伪“列宁道路”鼓吹民主革命论,用意就是当私人资产阶级的走狗,这样如果以后私人资产阶级真上了台,自己也能分一杯羹。
如不开展路线斗争,看似人多势众,实则各怀鬼胎,终会分崩离析。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历史就雄辩地证明了这一点。只有开展路线斗争,才有可能把机会主义思想从我们的头脑里清洗出去,把机会主义分子从我们的队伍里清洗出去,从而让全党上下绝大多数人都在正确路线上同心同德,这样才能有翻身夺权的把握,才能赢得革命斗争的胜利。正所谓以斗争求团结,以团结促斗争。上世纪的俄国革命如此,本世纪的中国革命也是如此。
机会主义者兴风作浪的手段在原理上都是大同小异的,和上世纪的孟什维克没有本质区别,我们可以而且应当善于识别当代机会主义分子的诡辩手段,让所学的知识成为我们手里的尖锐武器,在路线斗争的大风大浪中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