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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革命家组织是秘密的地下组织,工人群众组织是地上的暴力组织,这两者结合起来就是无产阶级政权的雏形。政治领导职能由地下革命家组织统筹,如果不把秘密的政治领导职能归于地下组织,那么就不可能保证工人运动的稳定性和延续性且随时会被中修暴力机关摧毁(教训就是佳士机会主义分子那样的所谓公开非法斗争路线——把政治领导职能公开暴露在地上,何等的滑稽和无知)。暴力组织必须具备广泛性、普遍性,要把工人阶级的多数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组织起来、武装起来,从打架斗殴、械斗逐步发展到轻武器、重武器,从游击战、逐步发展到阵地战和决战!
2、从马列毛主义者开始革命的那一刻,就是相对于资产阶级的非法,就是奔着暴力而去的!没有暴力,怎么保护无产阶级的权利?没有组织,如何对抗资产阶级的高效运转的国家机器?所以,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革命决策和革命行动,都将以这二者为本。合法斗争,经济斗争,只能是手段,要真正消灭外卖员下跪这样的悲剧,必须是同样暴力的非法组织!
在10月6日这天,一名外卖员进小区送外卖,出来后电瓶车不见,疑似被小区保安没收。其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喊:“我要挣钱养孩子,车给我吧,中不中?”
每当遇到此类事情,笔者总是无力地叹口气。就这件事可以说明两点,这名父亲,这名外卖员,由于生活的压力,在十月六日仍然要工作而不能享受节假日与孩子们欢度;由于无权,就连电瓶车被收都只能磕头请求。同志们啊,我们先讲讲外卖员这个群体吧,由于资产阶级赚取更多利润的需要,外卖员的时限被不断减少,工作强度不断增强。不得不闯红灯超速,长时间工作,猝死的不计其数,7号莆田便有一名外卖员猝死。而资产阶级为了利润开发了好评机制,他们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服务别人,即使是有多无理。这名父亲不过是这个群体的缩影,说明着所谓“我们的现代生活”的实质。
岂是只有外卖员如此?其他人呢?也是同样的。我们能看到被监禁在学校,从早写试卷到晚的学生;深夜执勤四处巡岗,还被施加一堆莫名其妙工作的保安;在流水线做着12小时的重复劳动的工人;不得不早晨4,5点起来,晚上11,12点闭门的小店主。我们是如何做到让每个人都是如此的劳累,每个年龄段都是如此劳累?社会如果不能得到发展,长时间存在问题,就必然说明有“寄生虫”在里面。而在赵国社会最大的寄生虫就是政府,就是资本家,就是整个资产阶级,他们站在我们无产阶级身上大快朵颐, 我们为他们创造价值,而享受不到,这不是已经很好说明了吗?政府吞食着无产阶级的税收,却保护着资产阶级,不是很好地说明了吗?而他们之所以能做到这点,就在于无产阶级的无权,就在于他们的军队,他们的警察,黑社会,甚至那几个保安和群众的不自觉。那么问题直接指向的是政权,是暴力机器!要结束这些现象就是无产阶级组建自己的暴力机器,夺取政权!
这名父亲无权的遭遇正在不断在这片土地发生,而我们要做的是暴力革命来解决。那能不能说,我们通过所谓请愿,所谓制造声势,然后就能逼退资产阶级了呢?这必然是不会的,因为资产阶级的底气来自于枪杆子,也只有能打碎它的枪杆子才能使他们服软。这枪杆子是用枪托砸碎的,是用更为先进,革命的,组织性高的军队打垮他们组织起来的军队。这军队只能是训练出来的,我们不能奢求几号人被召集出来就能上阵杀敌,就比如某些人正在鼓吹青年学生进厂融工,这是极度唯心的思想。我们只有在最开始就贯彻的是非法斗争为主,才能在斗争锻炼出这样的部队。也只有最开始就用非法斗争为主,才能打跑这些保安,这些警察,才有我们的生存空间,能进一步发展。革命队伍的形成与暴力革命从没有任何先后顺序,二者是相互依托而成长的。而有了这队伍,用了这暴力,面对这些保安,我们就能强行把车拖出来,就能解决无产阶级许多问题,就能使他们信服我们的政治揭露,我们的路线,进而有更多力量的支持,不断发展直到能够推翻赵国。
既然敢于用暴力,这就要极高的觉悟,这并非是几个投机者所能做到的,因为这是关系性命的东西。这样的人他必然是一个高度觉悟的战士,不带有一点妥协性,坚守纪律。这样的人岂是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中所能培养出来的?资产阶级用金钱利益取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每个人都深受他们思想的影响。故而这样的战士必然也是在长期培养中形成的,是在与这个社会对抗的物质基础中产生,那就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必须有个高度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政党率领无产阶级前进,而这样的组织必然为资产阶级所不许。为了不最开始就把自己的本钱全部赔光,并且不断增加自己的实力,获得这样的战士,那就必须在地下秘密地行动,而不是在地上组织什么政党,什么融工,用政治报的方式组织。用自觉的路线斗争,政治灌输,义务劳动来改造自己,进而能改造世界,这是一条极为清楚的逻辑链条,也是唯一的道路。
火山会在几十年乃至几百年的潜伏后突然爆发,先锋队也是,为了能够一举喷出岩浆浇死所有资产阶级,而不是为他们抑制住,我们必然会在长期的潜伏中前进。这是漫长而艰苦的,但是只有这样才能成功。
唯独这样,我们可叹气的事才会越来越少,革命的光芒才会愈来愈近,无产阶级才会在复辟后几十年的屈苦中扬眉吐气,我们才会不受压迫,享受自己争取的权利。
最后以鲁迅先生的一首散文诗勉励各位同志:
“要有这样的一种战士——已不是蒙昧如非洲土人而背着雪亮的毛瑟枪的;也并不疲惫如中国绿营兵而却佩着盒子炮。他毫无乞灵于牛皮和废铁的甲胄;他只有自己,但拿着蛮人所用的,脱手一掷的投枪。
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灭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
那些头上有各种旗帜,绣出各样好名称: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头下有各样外套,绣出各式好花样: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东方文明……。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们都同声立了誓来讲说,他们的心都在胸膛的中央,和别的偏心的人类两样。他们都在胸前放着护心镜,就为自己也深信心在胸膛中央的事作证。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微笑,偏侧一掷,却正中了他们的心窝。
一切都颓然倒地;——然而只有一件外套,其中无物。无物之物已经脱走,得了胜利,因为他这时成了戕害慈善家等类的罪人。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在无物之阵中大踏步走,再见一式的点头,各种的旗帜,各样的外套……。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终于在无物之阵中老衰,寿终。他终于不是战士,但无物之物则是胜者。
在这样的境地里,谁也不闻战叫:太平。
太平……。
但他举起了投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