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实践派”对建立工业化革命组织路线的攻击

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 (@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1:泛左翼厌恶的是工业化路线吗?泛左翼厌恶的是革命纪律,他们将革命看做是激情的个人活动、是宣讲和鼓动,却根本不懂得革命是长期的地下活动,是日复一日的纪律和义务劳动,没有这些,革命就只能是空中楼阁。厌恶革命纪律,本质就是厌恶革命,因此不管泛左翼说的再好听,个人主义的活动最终会在现实面前被碾的粉碎。
编者按2:泛左翼对手工业方式的辩护实则是为其反革命的机会主义路线打掩护。把改良这个毒药说成是革命的蜜糖,抛弃组织纪律的斗争力量选择个人至上的散漫无能,反对全面政治揭露灌输的群众路线,鼓吹精英知识分子个人能力的作用。十足的暴露了机会主义者“借革谋私”的小资知识分子的投机革命。

从九月份对童润中的定义和看法开始,争吵就愈发愈烈,直到公开形成了现今两个路线之间的对抗。其中反对大群方面的急先锋“马列毛主义广播站”大声嚷叫大群实行官僚主义、逃避革命实践。宣称一切革命者都应该有勇于为革命牺牲的精神,而大群现在天天产出“低劣”的时评,不走进工人中进行灌输…等等等等。在广播站“义正言辞”的反击中,“疯狗”“傻子”“狂妄自大的小丑”等词出现后,他们又声明道:“从来没有以诋毁和辱骂为目的来写一篇文章”。下面我们挑出来几个主要的责难,加以回击。

“批评自由”与“官僚主义”

广播社宣传大群的禁言和发言权是“奴隶制和宗教实质”“有着浓厚的唯心主义氛围”。这些人的要求是,需要将自己的机会主义主张在大群里得到充分的宣传后,好欺骗一批年轻的的左翼青年为他们的错误路线卖命。在企图被识破后,他们大喊大叫:“大群捂上了人的嘴!任何人都有提出意见和批评的权利!”记得列宁当初在嘲笑那些要求“批评自由”的机会主义分子时,他们提出的也是这样的要求。“批评自由”是个很好的字眼,它既可以作为民主集中制巩固革命组织的利器,也可以作为机会主义者把玩概念时最喜欢用的挡箭牌。那么现在我们就来看看这些天天喊着别人“你不实践”的人究竟是什么货色。

“大群否认当前改良性质的斗争是正确的、应当的、有利于革命的,而把这些合法的、自发的经济斗争否认了,自然也就否认了非法的、自觉的政治斗争,因为工人的阶级斗争是辩证发展的,是从合法到非法、从自发到自觉、从经济到政治的,这是几百年来的规律。”

历史上任何以改良为目的的斗争结果总是削减工人群众夺权的意识,使他们安于在资本主义政治的框架中活动,从而满足于一个能说话、有粮食却仍然是奴隶的地位。不仅如此,这种斗争的领导者最后几乎毫无例外地都变成了资产阶级猪圈中的一员。最为典型的则是英国工联,臭名昭著的资产阶级议会极左翼,却始终没有触碰过资产阶级专政的心脏。就像夺厂斗争一样,有的人是为了建立革命根据地,有的人是为了将厂子变成自己的私产。再来谈谈所谓的“辩证发展的工人阶级的阶级斗争”。工人阶级的阶级斗争从一开始就是在非法的框架中活动的,难道你们这些人无知到不明白是先有的非法的罢工活动,欧洲的资产者们才承认了工人罢工的合法权?而且还是在经历过甚至像巴黎公社这样剧烈的阶级对抗后的事;德国社会民主党曾经被俾斯麦下达的反社会党人非常法限制,难道在这段时间内他们不是通过非法的斗争使俾斯麦不得不恢复他们的合法地位吗?难道这都是“合法”的?相反,抱着非法的目的去搞斗争,往往能得到比以合法的目的多得多的成果!同样,抱着政治的目的去从事合法的工作也是如此。警察本身往往就会赋予经济斗争以政治意义,工人阶级的经济斗争往往都是直接与代表了政治势力的人的接触,难道这样不应该把工人阶级的斗争也上升为政治斗争吗?明明都是百年前的人都已经认识到的道理,你们却硬要去走一遍他们的错路。百年前的人走错路是由于客观环境的发展导致主观认识的发展有一定阶段,你们不仅不吸取前人用血留下的教训,反而要强调自己处于手工业阶段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我看确实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因为愿意留在泥潭里装死的人是拉都拉不动的。你们为自己的落后找借口,屈服于小资产阶级分散、无纪律的状态和习惯。明明有了先进的枪支却不去引进学习如何掌握,拿着冷兵器喊道自己现在还没法拿起先进的武器,这就是不愿意为了革命而改造自己的表现!这样的人还好意思拿毛主席的话来教育别人说“共产党人有五不怕”呢!即使不让你们继续蛊惑革命青年,你们不还是想方设法地说我们“官僚主义”吗?

“你不实践”

前面我们已经谈到应该把工人阶级的斗争上升为政治斗争,那么我们立刻就又遇到了一个问题:资产阶级有着比无产阶级要完善得多的政治暴力机器和政治经验,更何况又是在赵国这种野蛮的专制国家中。那么在敌强我弱的局面下,无产阶级的政治斗争就必须主要采用隐秘的地下斗争。因此为了保证运动的未来,还必须要有一个坚定的领导核心。“实践派”们立刻跳出来职责道:你们过于崇拜“严密的组织”的力量了!总是停留在线上却不去走进线下的工厂!那么请问,赵国的警察组织得不严密吗?你们妄图用你们那松散、单薄的力量去把他们围在一起,认为这样警察们就会在你们的“包围”下投降?错了!你们只会被他们逐个击破而毫无还手之力。一百个鸡蛋同时砸到石头上,也砸不穿一块石头,反而会使自己支离破碎。而石头可以轻易砸烂任一个鸡蛋,哪怕是多个叠起来的鸡蛋。如果不用石头或者是比石头更硬的东西去碰石头,难道会有胜算吗?你们的鸡蛋是碰一个碎一个,而我们的石头碰了之后还可以打磨光滑。列宁早就指出,一个职能集中而且纪律严格的职业革命家组织是在工业化帝国主义国家中所必需的,没有这个前提,几乎一切工作都不可能稳定地发展。没有这样的组织正是落后于工人自发运动的表现!工人们需要一个全国性的、坚强的、灵活的、不容易被警察一窝端的一个革命家组织来领导他们的斗争。而你们忽视这种组织的作用,责备我们在线上保留革命力量并发展潜在的革命力量。请问不通过线上的政治报路线来建设这种组织,难道还有更好的方法吗?难道能培养出纪律严明且协调性强的融工队伍吗?你们所谓去融工的人其实鱼龙混杂,一个小组里的人不靠革命的同志关系去维护,而是靠交朋友发展私人关系,你们这样的小资产阶级关系最后形成的只是山头主义和个人主义,各自满足于小团体,对于统一的行动几乎没有立刻反应的能力。就连对于我们的反击也是乱七八糟,东一句西一句,对于自己的无能却自装清高,什么“不屑于进行反击”“低劣的同义反复”。没有组织费用作为革命家活动的经费,没有由党组织领导的严格的代办员网络协同各个工厂之间和工厂内部各个同志的工作,没有经过训练和整合的革命队伍,嘴上说着要勇敢无畏的你们实际上在你们的路线下把一批批革命力量送往屠刀之下,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有谁呢?只有混入革命队伍的奸细特务!而为反动派服务的你们还恬不知耻地痛骂大群的路线,真是把机会主义的路线“实践”到了极致!

“低劣的时评和月刊”

以这个口号来攻击大群的工作,真正证明了这些机会主义分子对于列宁的政治报路线是一窍不通的。如果要比宣传的质量和广泛性,所有左翼都毫无疑问是敌不过赵国的宣传机器的。政治报的主要作用,应该是作为搭建建筑的手脚架而存在,便于其中的工人交流和协作,从而使这个建筑逐渐完善,这是最重要的。我们的时评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一样,即使在个别上可能不如手工业方式的生产,但在总的质量和产量上,工业化都是远强于手工业的。由于是全国性的,那么便可以吸收到全国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并加以揭露,这样还能更加广泛地进行灌输,而不仅仅是天天讲几个工业区之间让工人们都听烦了的事情。我们的时评,对于你们认为枯燥的道理天天讲,年年讲,只有这样结合细小的事情不断点出其中反映出的阶级社会的原理,才能最大可能地对工人群众进行政治灌输。你们自认为你们的每一篇文章都是精心打磨的,写过了一次便不需要再写。当工人群众对你们在一篇文章中提出的繁杂的、过度论证的然后又被浮夸语言所包装的理论表示遗忘或者不理解的时候,你们像一个唠唠叨叨的女教师一样:“我明明讲过,我强调过,靠的是你们自己理解学习…为什么不认真呢?”这难道不是你们脱离群众和潜在的常备军的表现吗?矛盾尚未激发的时候的主要目的是吸引无产阶级中的先锋队,以形成革命的常备军,从而在革命高潮来到时,这支常备军能够发挥骨干作用,成为群众革命的主心骨。对时评工作的责难归根结底还是忽视了集中和纪律的作用。我们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你们最讨厌的问题:“马列毛主义者是需要按职能集中、纪律严格的方式组织起来的”。真抱歉,我们实在不想让机会主义的先生们难堪,触及到他们内心中最不愿意承受和在实践上要加以改变的问题。但是同样令他们难堪的事实是,想要跳过这个问题谈革命的人,无疑都是口头上的空谈家、实践中的瞎子。如果只凭一股狂热就可以扑进工厂,那人人都可以说自己是马列毛主义者。列宁的哥哥的死使他反思民粹主义的错误路线,而洪流的死却没有使你们丝毫反思路线的错误。光是工厂里面的压榨就使你们失去了那么多本来还可以大有作为的人,我简直无法想象今后当你们真正走上暴力对抗的时候,你们拿什么样的纪律、什么样的组织、什么样的觉悟去对抗赵国残暴并且训练比你们有素得多的警察特务?难道非得要一群人牺牲,杀出一道血路来,才能使你们这些假惺惺的人得到锻炼和成长?才能使你们摆脱你们那个所谓“必须的手工业阶段”?!!我再质问一遍,你们还要用这些因你们错误路线而牺牲的人去欺骗多少人去送死?!!

我们现在结束了批判,“实践派”先生们指责我们不参与革命的实践,事实上却在机会主义的实践上越走越远。你们越是这样排斥工业化,便越是把自己降到纯粹宗派和密谋的地位。这样的群体除了使革命青年变得歇斯底里、鬼鬼祟祟,还有什么益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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