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彬笔下的农村:穷人何以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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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群众们的自发性在资产阶级无下限的压迫下是一天天高涨起来了,可他们的政治力量却永远无法从根本上危及到反动派的专政机器、达到革命夺权的高度,原因就在于缺少一个掌握正确路线的先锋队的领导,没有一个服务于无产阶级的暴力组织支撑他们的组织发展。列宁的全俄政治报计划向我们指明了这样一个方向:必须要通过锻炼出一个素质过硬、关系稳固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再由这个革命家组织限权委派地上代办员,自上而下地组织起工人,才能使他们摆脱自发性,使斗争升华为无产阶级的自觉斗争。
2、不论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还是资本主义社会,在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灌输下,群众自发进行斗争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如果不由马列毛主义者组成地下革命家组织,由代办员将群众组织起来,抛弃掉无害的自发,走在自觉的道路上,那么结果就是无限次的循环轮回,一次次被资产阶级的反动专政镇压。机会主义者故意无视掉这个道理,而哄骗群众为其尾巴主义的路线送命,马列毛主义者必须与之坚决斗争。

故事发生在湖南省平江县的龙门区,湘鄂赣三省的交界。一九二五年,正值大革命时期,北伐军浩浩荡荡,与此同时南方的农民也组织起来,一起向旧社会反击。而我们的主角张令彬在社会动荡,人心不安的时候,和农民们一起拿起了武器开始斗争。前辈的斗争历史给我们现在的斗争提供了很多启发和经验,我们能从他的故事中学到什么呢?

此处参考布站原文: 《张令彬:穷人的腰杆子硬了 》(https://longlivemarxleninmaoism/t/topic/38432)

自发斗争是否有出路?

一些人拉帮结伙,在平江称作为“振杆子”。初春时节青黄不接,我的老家有一批又一批的杆子,我看着这些杆子“振”(这是个动词)起来,我的心思也活动了,我仔细观察了解他们的主张,我也想造反,寻一条生路。

然后就到了腊月,年关将近,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本着劫富济贫思想的我邀请了几十个人跑到地主家去吃大户,强迫地主每天给我们做饭吃。因为人多,地主也害怕,就这样痛痛快快吃了半个月。但我们是吃饱了,家里人怎么办?于是又让地主交出一部分粮⾷给大家,地主很无奈只能照办。乡里有个恶霸叫张招泉,平日里作威作福,我们几个人就趁他出门把他的轿子砸了。张招泉恶狠狠地要报官,让我们吃官司坐牢。我们不为所动,他无奈徒步回家。

农民自发的武装斗争是社会矛盾激化的表现,但是自古以来农民的自发斗争几乎没有什么有效的成果。除了太平天国运动,别的运动要么刚冒头就被强制镇压,要么就是被地主阶级收买,斗争成果被敌人篡夺。就和张令彬说的一样:

但这些杆子令我很失望,他们“振”起来后就被地主收买收编了,成了地主手里的武装。没被收买的也独霸一方,鱼肉乡里。我没有参加这些杆子,我心向往之的是劫富济贫,让穷人吃饱穿暖。

农民在斗争取得一定成果后可能会被地主阶级收买,甚至可能开始压迫自己的同胞,这并不是因为农民本质上有多么恶劣,而是在封建社会下,人们每日生活在乡土社会,被灌输的也是封建主义的那套思想。没有外部力量的灌输,农民是不能自发地形成更先进的思想。所以即使农民自发性的斗争胜利,也无法发展到更高的阶段。即使如同太平天国运动那样声势如此浩大,没有进一步正确思想的引导,最终也还是走向了失败。也正如同现在的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利用国家机器在社会的方方面面无孔不入的意识形态灌输,无产阶级的思想也都是资本主义私有制的那一套。

如今总有人鼓吹无产阶级的自发性,试图通过鼓动无产阶级发动罢工,利用影响力,使资产阶级屈服。他们认为只要斗争的规模够大,群众运动的人数够多,产生的影响力就能压死资产阶级。实际上呢,无产阶级那么多次罢工,在过去的三十年里没有留下任何成果。多少次规模极其大的运动,最终还是被镇压。佳士,蒲城,发动了上万名群众,却被不足几千人的有组织的警察逐个击破。最终要么销声匿迹,要么走向工联主义,发一些好处,群众一哄而散。

没有正确的路线指导,群众的自发运动无法走向更高的层次,我们不能指望群众的任何形式的自发运动能动摇中袖的统治,必须要有一个路线正确,更坚强的组织领导,才能推动革命到下一个阶段。

武装斗争必须在正确的路线领导下

有将近一年,各种自发的斗争我们都试过了,但是离劫富济贫的理想还是差很远。我们的总结是斗争太分散,一盘散沙,形成不了力量。

当年的斗争形势与现在有何不同,各地的自发斗争此起彼伏,却如同一盘散沙。而关键不在于群众的自发运动如何,只有靠着马列毛主义者们行动起来,建立一个先锋队才有破局的机会。

但如今各种打着马列毛旗号的小组也行动着,却从未想过要联合,斗争力量分散,各地小组在当今的斗争局势中处在一个单细胞的状态,不能总结起力量,形成一个整体。他们主张融工,实则就是去工厂打工,顺便给工人讲马列毛圣经。偶尔时机合适,他们便鼓吹工人罢工,但是他们其实只是见风使舵,因为群众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一定程度,他们只是稍稍推一把,就能引起工人的罢工斗争。这时候他们又要重蹈我们之前所说的工人斗争的覆辙,要么走向工联主义,要么被警察镇压。而机会主义者在其中要么被收买,成为工联主席;要么自己暴露在地上和工人一起冲塔,被警察盯上,一锅端;要么根本找不到既能发展力量又能保持安全的做法,只能保持在一个极小的规模活动,最终组织名存实亡,每个人成为打工家。

为何群众的自发运动可以不批判,对于机会主义者的行为却要猛烈批判呢。因为他们明知道这条路不能行得通,有无数前例可以参考,正确的路线也已经出现,但是他们还是继续他们的那一套错误的方法,嘴上说着要革命,被指出来了,还死不认账毫不反思。可见他们并不是真的想革命,而是借着革命满足自己的利益,无论是满足自己的政治权力,小资热情。视消失的革命力量而不顾。所以为了保留革命力量,我们才要对他们展开批评。

小组路线跟着错误的路线必不能走向胜利。小组机会主义者即没有组织起来,掌握暴力机器沉迷于冲塔;同时不做地上和地下的区分,脂革命安危而不顾。那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路线。

我们听说其他地方有农民协会,这些地方的地主就相对老实,于是我们也去找平江县的农民协会,我们希望龙门区也搞农民协会,县农会很支持,很快派了一个名叫陈翰生的特派员指导工作。这个时候北伐军已经进驻平江,我们也终于建立了平江县区的农民协会。我们公开打着国民党党部的牌子,共产党处于秘密活动阶段。我在区农会成立不久就加入了共产党。区农会又逐步建立了领导机构和各种组织。张勉之是我的入党介绍人,他是区农会的委员长,我是区农会的特派员。

当时的共产党已经建立一个党组织核心,也就是革命家组织。中共向各地农村输送力量,派出共产党员,在当地建立农会。建立起农会之后,农民逐渐掌握力量,各地的力量组织起来,在党员的领导下不断发展力量。

过去打官司,农民都是吃亏的,现在打官司去农会打,让农会来告地主,农会就会对地主进行处罚,农会委托农民自卫队来执法。农会为穷人撑腰,大长了穷人的志气,大灭了地主的威风。 正如毛主席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描述的那样:农民的主要攻击目标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旁及各种宗法的思想和制度,城里的贪官污吏,乡村的恶劣习惯。这个攻击的形势,简直是急风暴雨,顺之者存,违之者灭。其结果,把几千年封建地主的特权,打得个落花流水。地主的体面威风,扫地以尽。地主权力既倒,农会便成了唯一的权力机关,真正办到了人们所谓“一切权力归农会”。连两公婆吵架的小事,也要到农民协会去决。一切事情,农会的人不到场,便不能解决。农会在乡村简直独裁一切,真是“说得出,做得到”。外界的人只能说农会好,不能说农会坏。土豪劣绅,不法地主,则完全被剥夺了发言权,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 总之,四个月前被一般人看不起的所谓“农民会”,现在却变成顶荣耀的东西。从前拜倒在绅士权力下面的人,现在却拜倒在农民权力之下。无论什么人,都承认去年十月以前和十月以后是两个世界。

由此可以看出只要通过各种手段将农民组织起来,得到了农民的支持,并且运用暴力机器,就能很好的发展组织力量,扩大组织的势力。而现在也是一样的。相比于罢工的被动,只要通过代办员的领导,在地上通过劳动纪律等等手段,发展起诸如经济互助小组,饭圈等类似的工人小组,就可以将工人的力量由地下革命家组织牢牢把握.即使没有办法直接透露革命家组织的身份,但是按照列宁的政治报路线,只要派出合格的代办员,在工人小组内建立起坚强的领导,组建起暴力机器来抵抗黑社会厂长甚至是警察等势力,那么这个工人小组就是可以被利用的细胞。尽管工人不知情,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是组织里的人了。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就可以进一步向地下引流,将工人小组中的积极分子拉入革命家组织,进一步扩大革命的势力呢。

说到这里,相信读者已经知道了,现在的局势缺少的就是一个统领全国的地下革命家组织以及足够的派往各地的代办员。 如今人已经很多了,去融工的人很多,做调查研究的人很多,搞读书会的人很多,但就是因为没有组织,他们做的一切都掀不起什么水花。马列毛主义者必须根据政治报路线去建立起一个合格的地下革命家组织,依靠劳动纪律,协同工作,逐渐形成一个严密的组织,并不断培养优秀的革命家,作为代办员,前往全国各地建立起组织

暴力斗争必须被地下组织掌握

原本发展的好好的农会,在1927年的4月,突然迎来的转变。

张勉之跟我说,上级指示共产党员不要担任农民自卫队的队长。对这个指示我很困惑,我和张勉之都想起了之前被县保安团缴械的事情。张勉之考虑了之后跟我说:上面的指示我先顶着,你就当不知道,我们这个农民自卫队的领导权不能交出去。

随后就是蒋介石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不久长沙的许克祥发动马日事变,反动派开始杀共产党,国民党右派的军队开进了平江县,土豪劣绅反攻倒算。农会骨干被杀害,无辜的农民被屠戮,张勉之被敌人抓了去,在大街上砍了头,就义前他高呼:“共产党万岁!农民协会万岁!”轰轰烈烈的湖南农民运动就这样被敌人镇压了。

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造成了革命力量的严重损失。他们自愿放弃了武装力量,才让国民党如此轻易地拿下。而如今的机会主义者也是如此。他们见别人组织起来,就指责别人是黑社会,自己却对潜在的威胁视而不见,过分乐观。以为群众的自发运动不需要暴力斗争,靠气势就能把中袖警察吓死。多么可笑的想法。他们这种自觉放弃暴力的想法就是提前自己走向了失败的泥潭。没有组织起来的暴力,何以应对中袖的暴力机关。机会主义者那副模样可能随便来了一个地头蛇就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怪不得他们能说出要接管旧的的国家机器这种令人贻笑大方的话了。

马列毛主义者不仅要在地上建立保卫工人组织的暴力机关,而且还要在中袖看不见的地下建立属于革命家组织的地下暴力机关。地上的工人组织只能处理工人组织相关的事务。而地下暴力机关则要承担更多的诸如地下审判,锄奸,占领基层政权的作用。只有将暴力牢牢地掌握在革命家组织的手中,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在最后发动全国的反攻

同志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根据政治报路线去建立起一支革命家组织,在地下逐步发展力量,坚决掌握暴力机关,沿着正确的道路,逐步走向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