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
1、特色喉舌最爱吹嘘的,就是其所谓的“基建狂魔”,但是实际上,资产阶级专政下,基建只不过是特色政府为了减少失业、搞凯恩斯主义来延缓经济危机给自己的反动统治续命。因此其光鲜亮丽的表面下,必然是腐烂恶臭的利润挂帅,必然是一拖再拖、豆腐渣工程,必然不可能真心为便利无产阶级大众服务。即使是高铁,其根本目的也是为了降低商品运输成本和便利资产阶级的交通出行,很多无产阶级实际上宁愿在绿皮车上摇一天,也不愿意花数倍的高价坐高铁,因为他们真的付不起这个钱。看似现代社会技术发展了、生产力提高了,但事实上只服务于一小撮资产阶级,总体上资本主义是越发阻碍生产力的发展和技术的革新。这和社会主义下,基建、技术为生产、为人民,全民参与、全民监督的蓬勃样貌是完全不同、高下立判的。无产阶级不能被基建幻象所迷惑,必须在先锋队的领导下,认清赵修的本质,组织起来,把资本主义推翻。
2、在资本主义下,资产阶级总会通过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来压迫无产阶级,无论是城区高额的房租还是这样的跨城的通勤费,通通是压迫的变种,再这样的情况下,无产阶级不可能完成什么资本积累,更不用说什么阶级跃迁,只能是为资产阶级做牛做马。而尽管资产阶级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大修基建,暂且不论羊毛出在羊身上,资产阶级也从这样的基建工程中攫取了大量利润,最终还是无产阶级受苦受累,资产阶级又换了个别的形式,继续盘剥无产阶级,我们必须坚持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领导,通过暴力革命,推翻资产阶级,才能彻底扭转这一局面。
“跨城族”的由来和困境
3月17日,特色某媒体发布一篇报导,家住郑州下辖县级市荥阳的董女士,每天自驾110公里到焦作上班。董女士在公司已有9年,2018年,因公司从郑州搬迁到焦作武陟,家住郑州西边荥阳市的董女士和几名同事开始“拼车”跨城上班。因拼车同事陆续离职,董女士便自驾上班。此前,40元高速过路费可以减免,2024年9月起,相关补贴结束,董女士通勤费用变高。荥阳广武收费站上——焦作武陟县嘉应观收费站下,每天过路费40元、油费50-60元,月薪4000多元,扣掉通勤到手2000多元。
焦作、新乡、巩义、荥阳这些跨城出入地,均为郑州下辖县市或都市圈城市。郑州都市圈内的“跨城族”是新近冒出来的群体,但从全国范围看,“跨城族”并不少见。围绕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早已涌现出大量工作在中心城区、居住在周围区域的群体。
“跨城族”因何出现?特色媒体作了解释:“在一线城市,跨城购房“性价比高”,是很多“跨城族”的重要考量。距中心城区越近,土地价格越高,相应的住房价格也越高。一线城市的周边县市由于住房与生活成本较低,吸引了很多青年跨城择居。”
每月只有四千的薪资,单单通勤竟然就要花费一半。这一方面反映了无产者的现状,资产阶级专政下,资产阶级占有全部的生产资料,不掌握生产资料的无产阶级,为了谋生,除了出卖自身的劳动力之外别无他法,资产阶级通过雇佣劳动等手段,将无产阶级的劳动果实全部剥夺,而无产者能得到的工资仅够勉强维持自身的再生产,最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根本无法保障,资产阶级的信贷制度以及各种苛捐杂税,车贷、房贷、消费税、增值税、各种保险等等,如同一座座大山般死死压在无产阶级头上,令人喘息不得,如今甚至单单打工通勤的费用就占据了无产阶级工资的一半,简直是要无产阶级“付费上班”,无产阶级时刻身处于被剥削被压迫的阶级地位,已是被资产阶级剥夺得一干二净。
“相较长三角、珠三角地区而言,郑州市区(均价1.6万)与周边县市(约0.6万)房价差距相对较小,都市圈跨城族考量更多的还是工作机会、收入和家庭因素。董女士称,“家人觉得有工作就挺好,工作不好找,有工作总比没工作强”。以相对高昂消耗,获取高薪工作和职业空间,是跨城族憧憬所在。不过,因为都市圈尚处于初级阶段,郑州对于周边虹吸大于辐射,产业经济协同不够,这也导致郑州之外,其他城市同等工作机会难寻。”
“虹吸大于辐射”、“经济协同不够”导致周边县市工作机会难寻,于是人们都涌向中心城市 ,这就是特色资产阶级的反动逻辑。到了特色党的嘴里,失业问题只是 “经济发展不够快、不平衡”、“只经济建设中的阵痛而已” ;资本主义的城市化也变成了无产阶级的“自愿和憧憬”,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和“无可奈何”。
无产阶级失业问题,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必然,尤其是在中修这个帝国主义国家,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也是资本主义的末路,生产过剩危机持续加剧,利润挂帅的资产阶级盲目地无限制扩大生产,因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弱肉强食的逻辑,资产阶级间的竞争日趋白热化,谁剥削压迫无产阶级最厉害,谁就能维持住利润、甚至能保证资本持续增殖,而无产阶级被资产阶级剥削地连最基本的再生产就越发困难,就更不用说消费了,资产阶级生产的商品无处倾销,生产过剩危机也就越加重,资产阶级唯有选择对外资本输出,以抢占市场、倾销商品攫取利润;对内加深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压迫,涨工时、降工资,大批裁员撤岗,以降低成本,造成无产阶级的失业大军。关于资本主义的“城市化”,三大差别的持续扩大,特色资产阶级说得倒是轻巧,好像是中心城市因为改革开放“发展”起来了,无产阶级是“自愿”涌向大城市的。现今,基于资产阶级专政的物质基础,无产阶级绝对无权,资产阶级将生产资料集中垄断于各大中心城市,以攫取高额利润,无产阶级不得不流向中心城市以谋求生路。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血肉被剥削者资产阶级分食殆尽,资产阶级又拿着无产阶级的骨头垒起了资本主义“城市化”的地基。
特色“产业发展”和“难以发展”的死局
除了收入支出比例远不及一线城市之外,对于郑州都市圈跨城通勤族来说,圈内轨道交通的短板让跨城上班性价比更低。郑州都市圈跨城通勤以自驾为主,核心原因在于轨交稀疏且一体化程度较低。虽然郑州已开通10余条地铁,但辐射范围还未覆盖下辖县市核心区域,这与一线城市差距明显。此外,郑州都市圈地市之间的轨道交通覆盖面,尚不足以支撑大规模跨城通勤。以董女士所在的荥阳来看,中心城区尚未通地铁。早在2015年,据郑州晚报报道,“郑州现代有轨电车等新型交通方式线网规划方案”已通过评审,首条有轨电车线路中原西路线一期工程将在2015年底前计划开工建设,2017年建成通车,一期工程即可从郑州通荥阳。
可有轨电车项目开工时间一拖再拖——媒体报道,彼时全国超5000公里有轨电车规划引发改委官员担忧。到了2016年,郑州市规划局透露,“有轨电车可行性还在研究当中”。与此同时,“郑州市轨道交通线网规划修编(2015—2050)”公示,有轨电车项目遍寻不着。
2018年,荥阳城乡总体规划(2018-2035)布局四条地铁:8号线、10号线、21号线在中心城区,6号线在南部。目前仅6号线才刚通车,由于站点在南部(贾裕),城区并不能享受便利。荥阳城区能指望的10号线,有可能纳入四期远景规划,通车时间“八字还没一撇”。
郑州下辖市县尚且如此,当郑州都市圈由“郑州加开封、许昌、新乡、焦作“扩充再加上洛阳、平顶山、漯河、济源后,都市圈内轨交短板更明显。“郑州都市圈交通一体化发展规划(2020-2035)”提到,开封、新乡、焦作、许昌4市轨道互联程度较低,郑新、郑焦之间通道较少。
对于“跨城族”问题,特色资产阶级给出了“解决方案”——产业发展、交通建设,但字里行间又显出难色。特色党关于交建规划得可谓是“井井有条”,但早在2015年提出的建设方案却是一拖再拖,计划17年建成,拖到18年,18年又拖到35年,更是离谱地搞出了2015年到2050年,整整三十五年的交建规划,就为了建设有轨电车和四条地铁,从15年至今十年期间,有轨电车连项目都遍寻不着,就仅有一条地铁才勉勉强强能通车,城区还享受不到。
我们可以显然看到,资产阶级专政下,生产力被极大破坏和浪费,生产力的发展也完全被资本主义腐朽的生产关系限制住。要进行大规模产业建设、交通建设,必需保证各地方、各部门都要协调一致、劲往一处使,但利润挂帅的资产阶级,对于在县市地区投资交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赔本买卖”自然是不愿干的,投资就是要实现资本增殖,中心城市才是资产阶级们的“心之所向”。而特色地方政府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更是有着“精打细算”的考量,资产阶级各集团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私利,省一级有省一级的资产阶级派系斗争、市一级有市一级的派系斗争,下辖各县区更是有数不清的大小山头,经常呈现一种“我下属的下属不是我的下属”的状态,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资产阶级小集团针扎不入、水泼不进、为了各自的政绩、利润相互攻讦、互相掣肘,扳手腕、打横炮、使绊子都是资产阶级内部缠斗的家常便饭。于是资产阶级专政下就会呈现出目前这一种又想“产业发展”,产业又“难以发展”的死局。
从这个角度来看,郑州都市圈市民跨城通勤的性价比提升,一方面要指望城际轨道覆盖面增大,另一方则要看产业发展。“郑州都市圈产业协同发展规划”提到:到2027年,培育形成2至3个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1至2个世界级现代服务业产业集群。俯瞰郑州都市圈产业版图,向东是郑开汽车产业带;向西是郑洛新材料、洛济焦高端石化、洛平高端装备产业带;向南是许港精密制造、郑漯现代食品;向北是郑新高技术、郑焦智造产业带……只有这八条产业带兴起了,从业者和周边居民的收入才有可能更高。
这个案例,既反映了当前郑州都市圈“不堪的一幕“,也让人看到了郑州都市圈的另一种可能:当各种规划变成现实了,当交通互联、产业共兴了,当跨城通勤人数规模变得越来越多后,类似视频将不再成为热门话题。
最后,特色资产阶级不得不再次提出象征性的号召——“产业发展”决定一切,但以利润挂帅为纲的资产阶级,及其腐朽的生产关系又会限制一切。最后只剩无力空洞、连篇累牍的“自我安慰”和“指望未来”,尽显资产阶级的颓势。
无产阶级专政下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
和如今资产阶级专政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时期,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在革命先锋队正确路线领导下,所展现出改天换地的伟力以及所创造的伟大事业。
解放初期的大寨,700多亩土地被沟梁分割成4800多片,仅有的耕地不但面积小,无法牛耕,而且还十年九旱,革命党员以陈永贵同志为代表,增加水利工程建设。55年到57年,大寨人民三战狼窝掌,终于成功治理了这条干河沟,累计造地150亩,彻底改换大寨村“七沟八梁一面坡”的自然面貌。从互助组到昔阳县红旗人民公社,大寨办了三个公共食堂,一度还实行部分供给制,吃饭不要钱,吃粮不定量,大寨粮食大幅增产,添置农业机械,始终缴纳足量公粮。
河南林县于1960年2月始建,至1969年7月完工的红旗渠,也是革命先锋队领导下,基于社会主义时期先进的生产关系,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的建设典范。因为缺水,过去全县一半以上的人力得常年翻山越岭,到几十里外的地方担水。林县人民在革命先锋队“水利是农业命脉”的路线指导下,到山西省境内劈山倒河,以愚公移山的革命精神,十年间,林县人民修建了将近3000华里长的渠道,削平山头1250座,凿通隧洞134个,总长48华里;架设渡桥150座,总长13华里;挖砌土石方共1640万立方米。
可以建成如此伟大的工程,正是基于当时无产阶级专政下的人民公社制度,革命组织内工人、技术人员、干部三结合,充分运用、依靠集体的力量克服困难,而资产阶级专政下是根本无法组织起、动员起如此庞大的人民群众、革命生力军的。唯有无产阶级专政下,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作为推动革命、历史发展的主动阶级,在革命先锋队正确革命路线的领导下,无产阶级以先进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组织起来,通过政治灌输形成无产阶级的政治阶级意识,了解各项革命实践、工作的政治意义,无产阶级才会有革命的自觉性,以革命首创精神迸发出巨大的革命力量,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建设社会主义。
现今,无产阶级被资产阶级专政所裹挟,被无组织的分散状态死死压制。政治上的无权导致经济上被资产阶级剥夺得一干二净,不得不为了谋生去争取一个接近于“付费上班”的岗位。经济危机下,帝国主义国家失业潮迭起,腐朽的人压迫人、人剥削人的生产关系下,生产力被资产阶级极大破坏和浪费,发展生产力就更无从谈起。无产阶级自发斗争不断,迫切想要改变现状,但限于组织程度、革命路线,没有革命先锋队的领导,只能陷入自发斗争反抗—破产—反抗—破产低级重复的死循环。
马列毛主义者必需贯彻政治报的组织路线,建设工业化的、有着先进生产关系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将无产阶级的组织程度提高至可以开始革命的高度,在战略防御时期的现阶段,应以明确的搭建起覆盖全国的地下革命网络为战略指向,以提高无产阶级的组织程度为目的,在地下革命网络的有力支撑下才能进行全国多点开花的工业化融工,建立地上群众组织,为地下的组织建设服务,在战略防御时期打好革命的持久战,逐步提高无产阶级的组织程度,为将革命主动推进至战略相持阶段打好阶级力量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