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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民族矛盾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伴随着阶级社会的出现而出现的。而到了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或是为了更好地剥削少数民族的剩余价值而推行强制的同化政策,或是为了维护统治、转移矛盾而宣扬民族主义思潮。可以说完全是私有制和资产阶级专政造成了各民族间的仇恨和互相压迫屠杀的种种灾难。只有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各个民族乃至各个国家才能真正团结友爱,共同推动全人类的进步。
2、随着私有制下生产力的发展,民族隔阂正在逐步缩小,可中修的反动政策不是为着促进民族隔阂的消除而是增加隔阂,这在当下的革命斗争中也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对于不同的民族不应该以民族叙事去看问题,而是应该进行阶级分析,联合各民族的无产阶级、受压迫群众,一起去反抗各民族的压迫者、剥削者。
在近期,笔者看到了几则“外国人学中文”的视频下方,有过一些这样的评论,那就是调侃这种不熟练的中文发音为“新疆口音”,以此也就让笔者联系起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些新疆的少数民族群众,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流利的汉语发言经验呢?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在一些人的口中他们认为,这仅仅是两个民族发声系统有一些不一样才导致的。真是如此吗?细致的去剖析其原因,不难发现这与中修当今的反动民族主义政策是脱不开关系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中修资产阶级为了其在新疆的利益能够“维稳”,以此在新疆进行了所谓大规模的“反恐活动”,而圈养、滋生出一批与“戒网瘾学校”不相上下的残忍“培训中心”“思想转化营”,这些所谓的培训中心用着集中营式的手段去强迫新疆的少数群众进行各种中修资产阶级布置的学习任务,其中就包括用这种方式让他们改掉曾经自己的民族语言去学习汉语。
而这一“民族迫害”问题的背后,也是少不了一套完整的阶级关系而展开的,像是中修能对新疆进行所谓的“反恐活动”本就是希望围绕中修的这一批资产阶级统治集团能在新疆站稳脚跟,而在这个过程中、或者之前,新疆本地其它与中修集团有矛盾的资产阶级、小生产者、小资产阶级乃至无产阶级,都有为此而发生各种激烈的摩擦,从而出现了种种袭击案件。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说,中修资产阶级在新疆展开这种“反恐活动”可完全不是保护新疆人民的,而是那种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维稳活动”就是维稳中修在新疆的资本主义利益。
一、资本主义的民族政策
在中修资产阶级自己的宣传中,培训中心的存在与对戒网瘾学校的宣传一样,都是希望能够让群众在“学校中锻炼,从而避免掉一些不好的东西,可以好好的做人”。
而事实已经无情的揭穿了他们,中修资产阶级可不管什么劳动群众的感受,他们只是希望这种“培训中心”能够赶快完成“少数民族的汉族化”,如果当地的被剥削者都没有一个可以“流利沟通的文化习惯”怎么能好好的被自己剥削呢?怎么能够让自己在新疆的项目如期所成呢?
抱着这种“效率至上”的态度,中修的资产阶级鼓励、纵容着那些培训中心用尽一切肮脏的手段去完成对新疆无产阶级的培训工作:
在“思想转化营内,至少十人一间宿舍共享一间破败不堪的厕所,他们需要非常久才能有机会回一次家”其余时间里他们都要“死记硬背式的学习汉语、学习技术、学习中国法律”,“古尔兹拉因为去过一次哈萨克斯坦,还有她观看有女性戴头巾的这类土耳其电视剧,而被当地政府怀疑,并以此来到了营区,她所在的那个营区里,整天学习普通话,不可以使用哈萨克语和维吾尔语。”
据一些消息还称在营区内古尔兹拉遭受过各种虐待“当时浴室超过两分钟,他们会被一些人前来用电棍电击头部。那时他们被剪了很短的头发,但有部分能掩盖了瘀伤。在高级官员访问营地之前,营工作人员会发放染料让囚犯把头发和头皮染黑,要求他们在检查期间微笑。”
“当古尔兹拉被释放出营时,她以为自己会获得更大的自由。但没过几天,当地一位村干部拿着一份文件出现,说她必须到手套厂报到。”
可以说,如上的信息已经把资产阶级所谓对于“少数民族迷信改造”的本质探究的很清楚了,这根本不是去在乎让无产阶级群众真正、自发的对这些宗教有什么新认识与改变、对汉族的文化有怎样的接纳,而是让他们通过这种强制措施能够尽快的投入资本家手下的生产。
二、无产阶级的民族政策
实际上这种“强制汉族化”的措施并不紧紧是当今中修的资产阶级用这一套,曾经的沙俄也很积极的使用过这一套,我们可以看看列宁的这篇名为《需要强制性国语吗?》的文章所阐述的部分内容:
“维护强制性国语的政党是用什么来论证强制性国语的必要性的呢?黑帮的‘论据’当然很简单:所有的异族人必须严加管束,不许‘放肆’。俄国不可分割,一切民族都应当服从大俄罗斯人的领导,因为大俄罗斯人据说是俄国大地的建设者和集中者。因此,执政阶级的语言就应当成为强制性国语。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先生们甚至也不反对完全禁止使用占60%的俄国非大俄罗斯居民所使用的‘粗野的方言’。”
而对于当时沙俄的这一套十分反动的民族主义政策,列宁也做出了清晰的批判并指明了方向:
“我们不赞成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强制的成分。我们不赞成用棍棒把人赶进天堂,因为无论你们说了多少关于‘文化’的漂亮话,强制性国语总还是少不了强制和灌输。我们认为,伟大而有力的俄罗斯语言不需要用棍棒强迫任何人学习。我们相信,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社会生活的整个进程,正在使各民族相互接近。数以万计的人从俄国的这个角落跑到那个角落,居民的民族成分正在混杂糅合起来,隔绝和民族保守状态一定会消失。由于自己的生活条件和工作条件而需要掌握俄罗斯语言的人,不用棍棒强迫也会学会俄罗斯语言的。而强迫(棍棒)只会引起一种后果:使伟大而有力的俄罗斯语言难以为其他民族集团所接受,主要是会加深敌对情绪,造成无数新的摩擦,增加不和和隔膜等等。”
是的,一个真正正确路线的无产阶级政权,不会觉得用资产阶级的那种集中营式的教育就能解决问题了,这也是两个不同立场的方针,资产阶级为了快速让无产阶级投入到能被自己剥削的生产流程中,希望通过这种培训模式而产生的各种措施使自己利益最大化,所以也相应出现了各种无底线的手段让无产阶级服从自己,其中就出来了这种民族对待政策,而我们责必须去认识肯定少数民族文化中进步的一面,也反对他们文化落后的一面,并且这些落后的文化对于无产阶级与劳动群众有一定的摧残,那我们也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的。但不意味着我们就是用资产阶级的那一套腐朽方式来解决它了:
共产党实行民族平等,不要压迫、剥削你们,而是要帮助你们,帮助你们发展人口、发展经济和文化。人民解放军进入西藏就是要执行帮助你们的政策。开始进去的时候不会有帮助,三四年之内也不可能有多的帮助。但以后就能帮助你们的,那是一定的。如果共产党不能帮助你们发展人口、发展经济和文化,那共产党就没有什么用处。——毛泽东:《接见西藏致敬团代表谈话的要点》
就以我国建国初期的“推广普通话运动”为例子,在建国初期的普通话推广可不顺利,甚至在初期还有一些群众因为认识不清而嘲笑说普通话的人,但是面对这种情况,党内组织还是积极的去融入群众,与群众各种打交道,以此让普通话的人与方言的群众更融洽,并且开展了非常多的丰富鼓动、宣传方式,而不是只用一个强制死记硬背,不是让群众劳累的追着你学,而是你慢慢推着群众轻松的去学:有时在基层组织群众喜爱的辩论会、诉苦会等一些聚会形式,在其中灌输普通话的好与普通话教育。有时用标语、墙字、商店招牌、路牌,去宣传、教育普通话。有时又组织宣传队下乡,什么广播、黑板报、大字报、诗歌、快板、鼓动台、演戏、京剧甚至是电影都动员起来宣传普通话了。并且在一个丰富的现代社会,我们一定相信还能有更多有趣的形式进行这种大范围宣传。
这一点正是腐朽的资产阶级们做不到的,他们紧紧只顾着手头的盈利,用这种丰富的、具有生命力形式怎么能鼓起自己的钱袋子,怎么能达到自己剥削利益的最大化呢?